第五章
今天,是方安莉的生日,吴佩孚在酒店专门为方安莉庆生。吴佩李倒了二杯
红酒,举起酒杯。
「安莉,祝你生日快乐,年年岁岁美丽如昔。」
「谢谢。」方安莉也举起酒杯轻吸一口。
吴佩孚并从衣袋摸出一个锦盒,递给方安莉。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这是什么?」方安莉接过来,看一眼吴佩孚
「打开来看看,看是否喜欢?」吴佩孚嘴角含笑,没直接回答她,眼睛热切
地看着她,并示意她打开来。
方安莉打开锦盒,盒子里是一条白金钻石项链,心形的链坠,熠熠生辉的钻
石,耀花人的眼睛。
「好漂亮。」方安莉看着锦盒内的钻石项链惊叹不已。
「喜欢吗?」吴佩孚看着脸上乍现惊喜的方安莉,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嗯。」方安莉欣喜地点了下头。
「来,我为你戴上。」吴佩孚帮她戴上项链,吴佩孚握着她的玉手,一瞬不
瞬地看着她。
方安莉伸手摸了摸垂挂在胸前的项链,妖娆地朝他一笑。
吴佩孚又倒了二杯酒,互相碰了碰杯,话匣子打开,二有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气氛既浪漫又融洽。
「安莉,吃完饭,我还有礼物要送你。」吴佩孚看着方安莉,那眼神有着炽
热的爱火,也有着深深的渴望。
「是什么?」方安莉抬头看他。
「待会,你就知道。」吴佩孚却故弄玄虚。
二人吃完饭,吴佩孚拉着方安莉直上他的房间,打开房门,一只纯白胖胖的
北京狗,乖乖地蹲在椅子上,看着从门外进来的二人。
「好可爱的小狗狗。」她过去,伸手摸了下小狗狗的毛发。
「汪。」北京狗朝她吠了一声,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下她的手。
「它喜欢你,你喜欢吗?」吴佩孚站在方安莉的身后问。
「嗯。」方安莉点头肥北京狗抱起,北京狗瞪着一双圆圆的、咖啡色的、像
玻璃珠般秀气的眼睛,佣懒地依在她的怀里。
「她叫嘟嘟,是只狗女孩。」吴佩孚摸了下北京狗,目光中满是柔情地看着
眼前的美人。
「原来你叫嘟嘟呀!」方安莉抓着「嘟嘟」的两条前腿肥它摇晃了下。
北京狗又「汪」地叫了声,似乎在说是。
「安莉。」吴佩孚紧紧地把方安莉拥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稍上,轻轻地
磨擦。
「嗯?」方安莉把头埋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吴佩孚拥着怀中的美人,托起她的下巴,热烈地吸吮着她二片秀巧的唇瓣,
霸道的舌头采进她的口腔内,小嘴内散发着馥郁芬芳的酒味,混和着她甜蜜甘醇
的气息,令吴佩车迷醉。
他的一双大手爬上她胸前的雪丘,隔着衣衫轻轻地揉捏,他的手落到她的纤
腰,又来到她的背后,「刷」地拉开小洋装后面的拉链,把手探进那大片细嫩娇
白的肌肤。
「噢。」方安莉轻哼了一声,媚眼生悄地轻轻推开他。
「安莉。」吴佩孚低唤一声,方安莉趁机滑出他的怀抱。
「有酒吗?」方安莉风情万种地朝他一笑,打量一眼房间的周围。
「有。」吴佩孚取出红酒,还好他有先见之明,他预备了一瓶。
吴佩孚倒了二杯酒,炽热的目光紧锁着她的情影,她因背后的拉链而露出一
大片雪白的肌肤,一边的肩膀裸露出来,说不出的佣懒妩媚。
「安莉。」吴佩孚看着眼前的美人,只觉得血液在他的体内沸腾。
「嘘。」方安莉伸出一指按在唇边,因酒精的作用,她皎俏的美颜上已泛上
一抹桃红,在朦胧的灯光下,恍似是一幅美人醉态图。
「来,我们来猜拳如何?」方安莉轻拨了一下垂落的秀发,举手之间诱人迷
醉,令人不敢说—个不字。
「好。」吴佩孚虽已连喝了几杯,更抑止不住体内的兴奋。
于是两人猜起拳来,方安莉猜输了,举起酒杯打算一饮而尽,吴佩孚把她手
上的酒杯一把抢过来。
「我来喂你喝。」吴佩孚说着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抓住还没回过神来的方
安莉,把他的唇印上她的红唇上,把嘴里的酒灌进她的嘴里。
有部分酒咽进她的肚里,但更多的却从她嘴角顺着下巴流到胸前,吴佩孚趁
机吮吻着那二片有如樱桃般鲜艳欲滴的俏丽红唇,一双手索性把她身上半套的洋
装扒下来,很快的,方安莉身上只剩下蕾丝乳罩和内裤。
「你坏。」方安莉媚眼如丝地看一眼吴佩孚。
吴佩孚也不答话,他俯下头沿着她的嘴角,吮吸着流淌下来的酒液,那琼浆
玉液在她嫩白的雪丘洒下一大片,他的唇印上那大片的酒渍,吮吻着雪丘上的甘
泉。
「噢,你怎么行?」方安莉浑身一颤,把他推开。
「安莉。」他的眼神炽热得有如一团火,不断在他的眼里跳跃,血脉在他的
体内不断奔涌,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吼,他要她。
「猜一次拳。不公平。」方安莉柔媚地一笑,伸手扯着他胸前的衣服。
「好,我们再猜拳。」吴佩孚伸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脸,二人再次猜拳,吴佩
孚故意输给她,自觉地喝下一杯,还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为什么脱衣服?」方安莉带着几分醉意斜闲着他。
「这样公平冈!」吴佩孚耸了耸肩膀,挑了挑眉头。
「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方安莉挑逗般把俏
脸凑近吴佩孚,温热的气息由上他的脸颊,并伸出纤纤素手,抚上他壮实的
胸肌。
吴佩乎把她的玉手握在宽大的掌内,把她扯进自己怀里,眼眸中跳跃的火焰
更炽更热。
「我们猜拳,我们饮酒。」方安莉被他眼眸中跳跃的火焰,灼得有点害怕起
来,她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倒酒。
吴佩孚伸手把她扯回怀里,方安莉身子一歪,手上的酒全部洒在她的身上,
沿着胸前雪白的肌肤缓缓向下流淌。
「嗅。」方安莉看着自己满身的酒,惊呼一声。
吴佩率夺过她手上的酒瓶肥她身上那件蕾丝胸罩也扒掉,一双凝白如雪,美
丽得令人呼吸为之急促,血脉为之责张的玉峰,尤其是那玉峰之上,那点粉色诱
人的蓓蕾,都如此夺人心魄。
吴佩孚把酒瓶内的酒全都倒在方安莉那雪白的用体之上,方安莉瞪大眼睛看
着他如此疯狂的举止,还没来得及惊呼,吴佩孚已把炽热的唇,沿着缓缓流淌的
玉液,吻上她沾满琼浆的雪峰。
「嗅。」方安莉娇喘一声,浑身像燃起一团烈火,整个人软倒在吴佩孚的怀
里,再没力气挣扎。、一滴滴佳酿美酒挂在绝色美人,高耸雪白的玉峰,那粉色
诱人的蓓蕾乳尖上,恍似是人间最甘醇美味的玉液,吴佩孚如饥似渴地把田
凑近那点蓓蕾,把挂在乳尖上的玉液舔进嘴里,阵阵甘醇芬芳在他嘴里化成世上
最美味的甘露,更渗入他的心。
「嗅——」方安莉一声娇喘,双手捧着吴佩孚的头颅,他那根糯艺的舌头轮
流吮吸着她娇挺的蓓蕾,一双大手挤互揉捏着胸前的历雪,他反复舔弄着捏玩着
她的双乳肥她胸前那大片酒渍舔尽,未到小腹处,落到花丛山密的小丘之地
。
吴佩孚此时却停不动作,他抬起头看一眼脸色桃红,眉眼之间带着几分醉意
的方安莉,他站起来肥方安莉拥在怀里,有力的臂膀围着她的娇躯,厚实的胸肌
顶着她胸前柔软的雪丘。
方安莉带着几分欲望看着眼前的男人,刚在他的舔吻逗弄下,再加上酒精的
作用,她觉得全身燥热难耐,一股情潮在她身上奔涌,她把一条修长的大腿,缠
住吴佩孚的腿在他身上轻轻磨擦。
吴佩孚俯下头,吮吻着她的红唇,绕着她的唇瓣吮吻一圈,又用舌头顶开她
的贝齿,灼热湿润的舌再度采人她的口内,在她口腔里游走。
方安莉红唇微启,暗吐珠香,香滑诱人,甜美嫩滑的丁香小舌与他灼热的舌
头紧紧纠缠。
「汪——」被冷落的北京狗,不甘示弱朝两人吠了一声。
正被激情燃点的两人,都没理会「嘟嘟」的抗议,小狗狗见两人不理它,绕
在他们身边又是蹭又是舔,因没得到响应,只得乖乖地蹲到一边。
吴佩孚一边继续吸吻着她的双唇,一双大手在她有如像牙般玲珑剔透、雪白
晶莹的玉体上下游走,他握着她胸前二团粉嫩雪丘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方安莉
已星眸微醉,娇哼细喘,桃面腮红,欲火难禁的样子。
吴佩孚把她抱上床,飞快地脱掉自己身上仅剩的裤子,高挺怒举的紫乌色擎
天玉柱,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
吴佩孚吻着方安莉的粉颈,一只手抚摩她的玉蕾,一只手采到她的下阴,滑
进花丛之中,探寻那幽兰的神秘之地。
「你真美。」吴佩孚在方安莉耳边低声赞美。
「是吗?呃……真的吗?」方安莉搂着吴佩孚的脖子,脸上露出抹颠倒众生
的笑容。
「是的,我的女神。」吴佩孚分开方安莉的双腿,那神秘的圣地,幽兰的花
径,令人血脉奔涌,带着一丝羞涩完全裸露出来。吴佩孚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之间
后头采进方安莉的花蜜丛中,舔租着她花从。
方安莉多汁的花丛早已完全湿透,源源的蜜液不断从那销魂的幽谷泛进而出
,吴佩孚舔开花丛之中两片嫩红的花瓣,那两片娇嫩的花瓣,盖在幽谷口上,那
泛滥而出的蜜双沾满了整个幽穴。
吴佩孚知道她早已为他准备好,他跃马提枪,握着他那根早已涨硬不已的巨
大坚挺,在她的花丛边上来回地磨擦了几下。
「晤……」
方安莉早已抵受不了他的折磨,娇喘不已,呻吟出声。
「噢,你……快……进入……去……啊……」
吴佩孚看着欲火难耐的美人,他也早已等待不及,挺立的玉柱高举,青筋暴
现,吴佩孚腰间一沉,用力挺进,把巨大的坚挺插进方安莉的身体里,在她身上
律动起来,「呀……啊……」
方安莉一声娇喘,毫无抵御地让他深深进人了她的体内,她只感觉到身体虚
空的地方,马上被一股喜悦盈满。
随着吴佩孚不停的律动,方安莉娇哼媚吟,把自己娇软美丽的身体,更紧地
贴紧他,迎接着他每一次的抽送律动,承受着他每一下狂野欢愉的驰骋;她一双
雪白修长的美腿环上吴佩孚的腰际,用力地夹紧着他,恍惚要他更紧一点更快一
点,在她身上驰骋。
房间内春色撩人,高涨的情欲弥漫在整个房间,更多的欢愉令方安莉不禁高
声地浪叫起来:
「哎唷……啊……啊……你,你的……噢……啊……快……哦,快……快活
死了,哎呀……」
方安莉在他身下扭动娇躯,那高涨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和欲火,几
乎把她淹没,狂热的情潮从幽深的花径源源不断地流出。
吴佩孚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他恍似跃马横枪的将军,驰骋在肥沃的领
土之上,誓要征服他美丽的女神,拜倒在他的胯下。
「啊……哎唷……你好厉害啊……哎唷唷……我要飞了,哦……哦……我飞
了……」
铺着蓝色真丝的床上,粘上汗水以及混和着从方安莉的幽谷之中不断流出的
蜜液,几乎全湿透了。
方安莉星眸微张,腮红如火,高涨的情欲,令她婉转娇啼,呻吟不已,「你
快活吗?」吴佩孚一面抽送,一面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神情。
「噢……嗯……快……快活……死了……哎唷……哼……哦……我……好…
…快活……哎唷……哎唷……好美……」
方安莉肉紧得不断和着他律动的节拍,扭动她那娇美的身躯,吴佩孚用最快
的速度,将他的坚挺猛抽狂送,在方安莉的体内不断的推进抽出,和着方安莉奔
涌的玉液,把方安莉的幽谷抽插得发出「噗吱……噗吱……噗吱……噗吱……」
声,恍惚奏响一曲和鸣的性爱乐曲。
方安莉高潮迭起,兴奋得时而扭动娇躯,时而摆动美丽的头颅,时而把玉臀
抬高紧紧相迎,紧窒的幽穴吸着吴佩孚的巨大坚挺,发出一阵阵吧嗒吧嗒优美的
声音。
「啊……啊……轻……轻一点……啊……啊……轻……轻一点……唔……啊
……哎……啊……噢……好快……乐……嗯……喔……好快……乐……好……爽
。」
巨大的坚挺纵横在她紧窒的幽谷之中,没人她紧窄娇小的花径之内,方安莉
浑身痉挛,如潮的爱液喷涌而出。大量玉液从幽谷深处喷洒而出,把两个人的阴
毛全都湿透了。
方安莉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更多的春潮沿着幽兰谷地婉蜒而下,方
安莉的臀部都沾满了自己分泌出来的玉液。
「嗯……嗯……嗯……啊……啊……」方安莉心魂仿似都被情潮淹没了般,
她紧闭着双眼,嘴巴里发出愉悦畅快无比的喘息声。双手紧抓着吴佩孚壮粗的手
臂,指甲几乎没入他的皮肉之中。
吴佩孚的巨大坚挺暴涨难耐,上部奇痒难忍,他也开始最后的冲刺,用他最
快的速度不断在方安莉的体内推送抽拉,和着方安莉涓涓而流喷洒而出的玉液,
和着律动的迅速,不断发出更美妙动生的「吱……吱……吱……吱……」声,和
肉体相交时的」啪……啪……啪……啪……」声
那不断奏响的性爱曲乐,就好象一首催情的曲韵,令方安莉显得更加兴奋,
她双腿内弯,卷住吴佩孚的屁股,仿佛要吴佩孚用力再深入一些。
「噢……好……舒服……好……快乐……」
方安莉在他胯下娇声呻吟。和着他每一个节拍,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送挺进
,承受着他给予的每一次的欢愉,她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修长的一双玉腿盘上他
的腰际,将他紧缠在她的玉腿雪股之间,迎接着他每一次强烈的冲刺。
这一次疯狂的云变雨合中,他俩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方安莉早已一泄如
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极乐境界。
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雪白娇嫩娇躯一阵抽搐、幽穴紧缩,他
那根有力巨大的玉柱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的在她的幽兰谷中深
处挺进、抽送,直捣黄龙,抵触着她敏感热情的花心,把她亵玩得花心开了又谢
、谢了又开,令她娇喘媚吟,忘情地浪叫起来:
「啊!我……好……爽……我……我……噢……哦……你……你实在……太
……太……强……太棒……了……啦,我快要……噢啊……我快……不行……了
……喔……」
方安莉在他胯下尽力相迎,婉转相就、百般承欢,直到他狂泻千里,将温烫
的精液喷射在她热情的幽穴之内,两人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
…沉浸在男女交欢后的美妙余韵中。
不知不觉中,夜深了,两人这时稍微平息下来。
「我们去洗个澡,如何?」吴佩孚在方安莉的耳边问,「嗯。」方安莉点头
,刚的承欢令她满身的汗湿。
吴佩孚抱起方安莉,方安莉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两人像对恩爱的情侣,在浴
室里轻声细语,轻轻搓揉着对方的肌肤。
蒸汽热浪、漫声细语,温馨的气息弥漫在浴室窄小的空间,吴佩乎温柔的爱
抚,美妙感觉让方安莉陶醉。
吴佩孚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中一般,眼前美艳动人令人神魂颠倒的大美人,
一双如小兔子般活蹦乱跳高耸的玉峰,恍得他心神为之迷醉,他心目中高贵美丽
的女神,是那么实在的就在跟前。
「安莉,我令你满足了吗?」吴佩孚揉搓着她凝白如雪般娇嫩的肌肤,有点
爱不惜手。
「你……真坏。」方安莉伸出一指,媚眼带着一丝性欲后的娇佣,戳上他厚
实的胸肌。
吴佩孚捉住她的纤纤玉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方安莉被他看得有点不
好意思,她娇羞的低下头,吴佩孚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安莉。」吴佩孚看着她,缓缓地把脸靠过来。
「你坏。」方安莉嫣然一笑,故意躲开他凑过来的唇。
「安莉。」吴佩孚伸手拉住欲走的方安莉,方安莉咯咯笑着躲开他的魔爪,
她身上湿润光滑,吴佩孚差点抓不住她。
吴佩孚见她笑,他也笑,吴佩孚终于把她扯进自己怀里,伸手在她的俏臀上
轻拍了下。
吴佩孚把白毛巾裹上方安莉的身上,沐浴过后的方安莉,就像一朵娇羞的白
芙蓉,美丽得夺人心魄。吴佩孚把她抱回床上,扯掉她身上的白毛巾。
「安莉,你好美。」
两人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坐在床上,吴佩孚倒了二杯酒,把一杯递给方安莉
。
「祝你永远快乐。」
「谢谢。」
二人互碰酒杯,方安莉把酒一饮而尽,吴佩孚看着她,眼神越来越炽热。
「你怎么了?」方安莉看他如火般燃烧的眼神,心神也为之而悸动不已。
「你这儿沾上了酒渍。」吴佩孚说完,把头俯过来,濡湿的舌头舔上她的唇
角肥挂在她嘴边的酒渍舔掉,他的唇印上她的唇。
「噢。」方安莉娇哼了一声,二人倒卧在床上。
他的吻带着几分温柔,满嘴的酒气熏得她有几分迷醉,灼热湿润的舌头探人
她的口内,在她口腔里游走,吮吸着她的甜蜜。
吴佩孚一面热烈地吸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掌握着她胸前粉嫩的雪丘,指尖轻
轻搓揉挑逗雪丘上那粉色的蓓蕾,一手滑到她两腿间,探人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圣
地,并把自己的身体贴紧她的娇躯,方安莉讶然于他的热情,那灼热的身体,怒
举的坚挺,都在表示他有多想再次与她共赴欲死欲仙的意境,共沐性爱的甘淋雨
露。
吴佩孚把她两腿分开,把自己的身体压上方安莉,双手揉弄着她胸前粉嫩的
凝雪,俯下头把那双粉色的蓓蕾,轮流合在他的嘴内,吮吻舔舐,直到方安莉忍
不住娇吟起来。
「噢……唔……」
吴佩孚捧着她一只娇乳,托起方安莉的头,把那高耸诱人的蓓蕾送到她自己
嘴边,方安莉瞥他一眼,兴奋的暗吐香舌,轻舔自己诱人的蓓蕾。吴佩孚握住那
凝雪玉峰从她的嘴里送到自己嘴里,舔舐逗弄起来。
「呜……啊…」
吴佩孚沿着她的小腹,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之中,那温热的舌头舔舐逗弄花丛
之中敏感的花瓣,不停地把两片嫩红的花瓣含在嘴里,舔舐逗弄,方安莉全身如
触电般颤抖起来,双腿并拢肥吴佩孚的头紧夹在两腿之间。
「啊……啊…快……快……停下来……噢……啊……啊,我受不……了……
了……啦……」
吴佩孚双手扳开她并拢的两腿,那根湿润的舌头,探入她那温热湿润幽谷之
内,更买力地在她的幽穴里翻搅舔弄,吸吮着从那幽谷之中源源而出的蜜液。
如火般的欲望席卷她的全身,恍惚从每一个细胞中呼啸着进裂而出,方安莉
雪臀摇摆,呼吸急促,娇喘嘘嘘。
吴佩孚吸吮着她幽谷之中甘美的蜜液,灵活的舌头时而舔舐逗弄方安莉敏感
的花瓣,时而又把濡湿的舌头探进她湿润的幽穴。
「噢,快……快……我要……要你……」
方安莉已呼气多吸气少,她娇喘媚吟,扯着吴佩孚粗壮的手臂,一脸央求地
看着他,媚眼带着浓浓的情欲,只想舒缓身上不断攀升的欲火。
「好,我来了,我让你满足。」
吴佩孚提着自己早已涨硬不已的巨大坚挺,挺进她湿润不已的幽穴内。
「啊……」
方安莉发出一声畅快不已的娇吟,吴佩学不断地律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更快
速地抽送挺进起来。
吴佩孚时而急抽猛送,时而又缓缓进出,他索性把方安莉雪白的大腿架上他
的肩头,双手捧着方安莉如凝脂般嫩滑细腻的雪臀每一次的冲刺皆是力道十足、
下下深人,每当他抽出推进时,将刚射在方安莉花心里的精液缓缓带出,流湿了
整个床铺。
「你舒服吗?」吴佩孚一边抽送一边问。
「舒……舒服……死了,啊……噢……哦……,我舒服……死了。」
方安莉娇呼气喘,阵阵欢愉令她挺臀相迎,百般相就。
「你满足了吗?」吴佩孚看着在他身下,已瘫软如泥的美人,更用力地在她
身上驰骋。
「噢……啊……你……噢……满……足,我好……满足……」
吴佩孚律动得越来越快,他全身窜过一阵骚麻的感觉,下腹的坚挺恍似暴涨
一般,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把长长的坚挺,全部埋人方安莉那湿润温热的幽穴之
中,紧紧地顶在花心之上。
「宝贝,我要射了,甜心,这是你今晚,我送你的另一份生日礼物,喜欢吗
?呼……噢……」吴佩孚兴奋得喘着粗气。
「哦……啊……喜……喜欢,我好……喜欢,噢……啊……你别……别射…
…再……忍一忍……我要和你……一起……噢……同时射出……拜托……你……
求你……噢啊……别出来……让我和你……一起爽……一起……飞天……噢啊…
…」
吴佩孚却已忍不住了,他大叫一声:
「喔!我受不了了,我来了……呼……啊……」
「噢……喔……啊……,我……也要射了……啊……射多点……我……要…
…你射很多……跟你……一起爽……」
没等方安莉说完,吴佩孚的巨大坚挺深深地埋进了方安莉的幽谷之中,他双
手捧着方安莉雪白美丽的俏臀,阵阵温暖的液体沿着男人的阴茎喷射而出,射人
方安莉幽谷之中的最深处。
方安莉只觉埋在她体内的巨大坚挺一阵颤动,吴佩孚那灼热温烫而大量激射
而出的精液,便迅速淹没了她的幽谷口,那温热酥麻、液体溢流的极度快感,烧
灼着她正在灿烂开放的花心,好象连灵魂都快要被吴佩孚的精液溶化般,只
听方安莉忘情地尖叫起来:
「啊……啊……我,我……也来……了……我,我……好爽……啊……啊…
…」
在方安莉嘶叫出来的那一刻,她的阴精也大量的奔涌而出,溅湿了吴佩孚的
下体和一大片的床褥。
方安莉修长的腿紧勾着吴佩孚的身体,躺在他的身下,沐浴在他那浓浓爱液
的灌溉下,娇喘媚吟。
吴佩孚射完精,并未马上抽离她的身体,两人依然恋恋不舍地缠绵在一起,
互相抱着对方,甜蜜地拥吻着。
第六章
吴佩孚仍如往常般,每天都买下方安莉全场的节数,但是这一天,方安莉却
气冲冲地跑到他跟前,气冲冲地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不能每天全买下我的节数呀!」
她说这话时,有点气急,这段时间,她的节数全都由他包了。
「为什么呢?」吴佩孚舒适地靠在沙发椅上问,他有点不解,看着眼前的美
人,他心里由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念头。
「我需要生活,我不能每天只应付你一个客人。」方安莉没看他,她也有她
的难处,他应该懂吧?她们当舞女的,怎么可能只应付他?
「你每天需要多少,你开出来,我如数照给,绝不皱一下眉头。」吴佩孚狠
吸了一口烟,为了得到美人,他愿洒下千金,他也不只一次告诉她,即使她要掏
空他的所有,他也心甘情愿。
「话不是这样说,我要是只坐你的台,会得罪其它的客人,何况你又没有包
养我,我也不能平白无故拿你的钱。」方安莉气嘟嘟的,他是送了不少金银珠宝
给她,但哪一个想得到她的人,不都是出手宽绰大方?
「我不是要包养你,我要的是娶你,你愿不愿意?」吴佩孚弹了一下烟灰,
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方安莉。
「我……」方安莉一时楞住,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吴佩孚
深深地看她一眼,站起来就走,留下坐着发呆的方安莉。
这怎么可能呢?方安莉心想,这问题她连想也没想过,而且看他的表情不像
是在跟她开玩笑。
「来得太快了,我……我应该……怎么办?」方安莉心乱了,她不知道如何
去应付这种事情。
方安莉心乱如麻托腮沉思,这时,有客人点方安莉的台子,方安莉连忙收拾
起紊乱不已的思绪……
「安莉,这个客人,有钱又有势,要好好抓住。」方风仪在方安莉的耳边叮
咛,要她好好把握机会。
「好。」方安莉投给大班方风仪一个感激的笑容。
方安莉莲步款款地走到这个有钱又有势的客人面前,轻盈盈地一笑;这个客
人,一见到方安莉有如出水芙蓉,貌美如花,马上起身相迎,请她坐下。
「请问先生贵姓,如何称呼?」方安莉嗲声嗲气地问。
「我姓殷,名商棋。」殷商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殷先生,在哪儿高就?」方安莉回他一抹笑靥。
「我是大安集团的副总裁,今日慕名,特地前来一睹舞国玫瑰的风采。」殷
商棋满面谄媚,那副色的模样,恍惚恨不得把她马上搂进怀里。
「又是一个浮华的花花公子……」方安莉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厌恶不已,不
过脸上的笑容更加可掬。
「我那么出名呀!」方安莉说着,趁机暧昧地轻轻打一下殷商棋的手,殷商
棋有点受宠若惊。心神更加荡漾不已。
「方安莉小姐,我可以加倍买你的节数,你愿意和我出场吗?」殷商棋抑制
自己心头的狂热,热情地邀请。
方安莉看他这副样子,心里更轻嗤不已。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男人了,真是
软骨头,三言两语就解决了,方大班说他腰缠万贯。她倒要试他一试。
方安莉转了一下眼,故意把眉头一皱,神色黯然,一脸懮色,楚楚可怜的婉
拒他:
「对不起!我今晚有急事,我必须去看我的妹妹。」
殷商棋一听,以为得不到佳人的青睐了,但看她满面懮色,原来是她有事又
放下心来。不过又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于是忍不住关心地问:
「安莉,怎么了,你妹妹发生了什么事?」
「好小子,叫得那么亲呢,这未免太快了吧!」方安莉在心里冷笑连连,不
过她美丽的大眼睛,却落下泪来……
「我妹妹,前天发生车祸,到现在还在医院,一直昏迷不醒。」说着,她的
声音竟哽咽起来。
其实方安莉是回想到她过去,被强暴的悲伤往事而落泪。
「在哪家医院成送你去看她。」殷商棋连忙大献殷勤。
「哦,不是,我不是要去看她,我是要去……」方安莉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话还没说完,竟倒在殷商棋怀里,轻轻地啜泣。
殷商棋趁机搂着她,爱怜地安慰,并关怀的问她要去哪里。
「假若你有什么困难,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殷商棋把握机会,要
好好表现自己。
「不,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能渴求别人的帮助。」方安莉迅速地从他的怀
里挣出来,坐直身子。
「刚抱一下……」殷商棋心里不无遗憾地想,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心里兴
奋不已。
「谁说你求我了,这是我自己愿意帮助你的呀!」殷商棋握着她的手,色地
看着她,趁机表明自己对美人的关怀。
「段先生,您真好。」方安莉梨花带泪地朝他嫣然一笑,又把另外一只手,
搭上他的手背。紧握他的手。
殷商棋被美人握着手,霎时只觉得三魂七魄,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轻飘飘
的。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
「你到底下班后,要……要去哪里?」殷商棋被方安莉逗得说话有些结巴,
那兴奋的程度,只有他自明。
「我要去借钱。」方安莉幽幽地低下头,看起来很可怜,只是,她是低头在
盘算着,到底要敲他多少,合算。
「为什么要借钱?」殷商棋很奇怪地问,他打从娘胎出生。就从没缺过钱,
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他不知道有人会为了这点小事。要借钱的,因为他父亲就
是大安集团的总裁。
「我妹妹至今昏迷不醒;每天光是医院的医药费。就要将近七、八千元而且
还需要另外请一个特别看护,您想,就凭我一个弱女子,哪来那么多钱,不借钱
怎么治好我妹妹呢?唉!这么一来,我的房租、治装费、生活费,都成问题了,
殷副总裁,您说这种事,我能开口吗?何况我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我要自己
担负起这责任。」方安莉一脸坚强。
「安莉,我觉得你好伟大。」殷商棋看着她坚强的俏颜,很动容。
「哪里,这是我做姐姐的,应该尽的责任。」方安莉不以为然的说。
「这就是你的可爱,也是你令人钦佩的地方。」殷商棋紧握她的玉手,满面
说得很真诚。
「看样子,他已经差不多了。」方安莉心想,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下手表,决
定今晚就到此结束,她就不相信她钓不了这条大鱼。
「对不起!殷副总裁,今天我想先失陪,明天还希望,您能来捧场。」方安
莉起身,撩了下头发,甜甜地对殷商棋微笑。
「一定来,一定来。」殷商棋连连允诺,他心里突然觉得有点依依不舍,他
想开口,请她多留一下,不过,方安莉已经明白的告诉他,她有事情。
殷商棋一脸不舍地叹气,他的一举一动嘟逃不过方安莉的眼里。
哈!这样就上当了,真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纨绔公子。
方安莉下了饵,只等着收网,她相信她今次钓的大鱼,一定会收获甚丰。
*** *** *** ***
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方安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被吴佩孚那句话,
搞乱了一颗本来平静的心,她索性坐起来。
「可欣,你睡了吗?」
方安莉站在宁可欣的房门前,现在已是夜深人静,宁可欣早就睡了,但此刻
的方安莉,很想找人聊聊天什么的。
这栋房子是方安莉购买的,她出来当舞女只几个月,就为自己添置了不少东
西,本来宁可欣要付她房租,方安莉说什么都不收,而且宁可欣的收人比她的少
许多。
「干嘛啊?」宁可欣含糊的声音在房间内传来。
「噢,你睡,没事了。」方安莉想了想,把宁可欣从睡梦中吵醒,很不人道
,于是她踱回沙发。
「什么事?」宁可欣从房间打着哈欠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方安莉。
「安莉,你怎么不睡?」
宁可欣走到方安莉跟前。斜靠在沙发上。
「睡不着。」方安莉好象有满肚子烦恼似的,瞥宁可欣一眼。
「为什么睡不着?」宁可欣揉了揉眼睛,她从来没听方安莉说她睡不着。
「还不是那个吴佩孚。」方安莉嘟起红唇埋怨,她被他搞乱了一颗心了。
「他又怎么了?」宁可欣听她如此说,仍然处于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并很
不雅地打了个哈欠。
「他说要娶我。」方安莉烦恼的就是这个,太突然了,令她手足无措,「哦
。」宁可欣听她这么说,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哦什么哦?你不觉得太突然了吗?「方安莉不满宁可欣的反应,她应该
也跟她一样,被这道消息炸得七荤八素对。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不向你求婚奇怪呢!」宁可欣用手捂住嘴巴,又大大
地打了个哈欠。
「为什么?」方安莉这回可奇怪了,难不成宁可欣是吴佩孚肚里的蛔虫?他
想什么她都知道?
「你没看见他看你的眼神吗?他分明就是个深陷热恋中的男人。」宁可欣站
起来,她困死了,方安莉不睡,她还要睡呢。
「哦。」看见她的男人不都是一个样,什么深陷热恋中的男人?
「哦什么哦,快回房睡吧!」宁可欣边说边回房间去。
「你睡吧!我想睡的时候,会回房睡。」方安莉还没理出个谱,她还不想睡
。
「随便你。」宁可欣的声音消失在房间内,只一会儿便传来她均衡的鼾声。
方安莉在厅上发了一会呆,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既然他给三天时间她考
虑,她想这么多干嘛?而且说到结婚,她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 *** *** ***
第二天,宁可欣起了个大早,弄好早餐坐在餐桌旁慢咽细嚼,方安莉满面睡
眠不足地从房间出来,看见她,含糊地不清地嘀咕了句什么。
「怎么今天这么早起床?」宁可欣问。
「我昨晚都没睡好。」方安莉洗脸完出来,也坐在餐桌旁。
「为吴佩孚要娶你的事烦恼?」宁可欣塞了片吐司进嘴里,方安莉虽然比她
大几岁,但有时候,她比她更像小女孩心性。
「没有,他的事有什么好烦的?他说给我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还没到,不
是吗?」方安莉状似要赶走什么烦恼似的,挥了挥手。
「那你干嘛睡不好?你又不要赶上班,可以继续睡啊!」宁可欣不相信她的
说法,没烦恼?她摆明就是很烦恼的样子。
方安莉含含糊糊地把面包片塞进嘴里,她都有点搞不清自己呢。
「我要去上班了。」宁可欣吃完早餐,背上挎袋离开。
方安莉躲在家里,好象也没什么事要做,她倒回床上继续睡她的美容觉。
宁可欣骑着脚踏车,心里想着幼儿园的事情,今天就是国庆日了,不但邀请
了家长们来观看小朋友的节目,还邀请了幼儿园的大股东来参观,所以每个班级
都卯足了劲,把自己最好的节目表演出来。
宁可欣急着回幼儿园。没留意到前面是红灯,她骑着脚踏车向前冲,在十字
路口差点撞上准备转弯的轿车。
「吱。」轿车在差点撞上她那。急煞住掣,把宁可欣的魂拉了回来。也把她
吓出一身冷汗。
她呆呆地站在路中。轿车上的男人推天车门下来,看见宁可欣,却皱起眉头
,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你没事吧?怎么老是这么不小心?」方风仪打量一眼吓呆的宁可欣,他见
她二次。二次都要点撞上她。
「怎么又是你?」宁可欣在看见方风仪那,吓散的魂终于归位,她不悦地指
责。
「是啊!怎么这样巧?」方风仪没跟她计较,他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眼,「
你还好吧?没事吧?」
「没见你,就当然没事了。」宁可欣也不知是怎么的,她跟他也不过就是第
二次见面,而且这次是她犯规在先,但她和他就是很不对盘,她忍不住就把责任
推到他的身上。
「你没事就好。」她好象很看他不顺眼耶。方风仪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你当然好了,又不用你赔偿。」宁可欣低声啼咕。
「你想要我赔偿?」方风仪好笑地看着她。
「我收取一点点收魂费也不为过吧?」宁可欣大概跟着方安莉住久,人也染
上她的习性,她不敲一敲眼前的男人,好象很对不起自己。
「你赶着上班吗?」方风仪帮她扶起倒地的脚踏车,这台老掉牙的脚踏车必
须要去修理能用了。
「是又怎样?我今日要迟……哎呀!」宁可欣惨叫一声,猛地将话题打住。
天!她都只顾着跟眼前的男人拌嘴,都几乎忘记今日对幼儿园的师生来说有
多么重要。
都是这个男人,如果害她迟到,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宁可欣没再理方风仪,急急地往前跑。
「喂!」方风仪见她突然扔下他,连脚踏车都不要就跑掉,想她必是赶着上
班,他马上回驾驶座。
宁可欣拼命在人流和车海中奔跑,方风仪踩足油门,追着她的身影。
「宁小姐。」方风仪把车停在她旁边。
宁可欣白他一眼。
「上车吧!我送你上班。」方风仪打开车门,知道她赶时间。
宁可欣看他一眼,又看一眼他的车。
「还需要考虑吗?再考虑就要迟到了。」方风仪很有耐心地看着她。
事实上她如果再犹豫下去,她真的会迟到。于是宁可欣钻进车内,方风仪没
待她开口,向着幼儿园的方向驶去。
「我如果迟到了,你非赔偿我的损失不可。」坐在车上的宁可欣凶巴巴的,
一点都没有身为搭顺风车的自觉性。
「你要我怎么赔?」方风仪好笑地瞥她一眼,「唔……我算一算。」宁可欣
偏起头,真的在心里算计起来,「你赔我二干块好了,算你很便宜了哦,」
方风仪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宁可欣听他如此放肆大笑,气嘟嘟地鼓起腮帮。
「有意思,有意思,我赔你。」方凤仪嘴角含笑,「但你要告诉我,你叫什
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名字?」宁可欣鼓着腮帮不满地嘀咕。
「我总得知道要我赔偿的那位小姐姓甚名谁吧?」方风仪握着方向盘,把轿
车驶人幼稚国那条巷子里。
「宁可欣。」宁可欣很不甘愿地把自己的大名报上。
方风仪把车停靠在幼儿园的门前,从皮夹取出五张千元大钞。
「不用这么多,我不会白占你便宜。」宁可欣从方风仪手上抽出二千块,准
备下车。
「那二千块是付你那台脚踏车的赔偿费。三千块是陪你的收惊费。」方风仪
把钱塞进宁可欣的手上。
「呵,你还挺大方的。」宁可欣不屑地轻笑,她又不是方安莉,能敲多少就
多少。
「多出来的,就当是我请你饮茶。」方风仪也不以为然。
「噢,那我就不客气了。」宁可欣把钱收起来,准备推开门下车。
「下班的时候,要我来接你吗?」方风仪很有风度地问。
干嘛?这是他泡妞的第几招?
「免了,我们不熟,再见,最好是不见。」宁可欣把车门「砰」地关上。
方风仪挑了挑眉,好笑地摇一摇头,目送着她进人幼儿园,待她的背影完全
消失,他开车离开。
但是,当宁可欣下班的时候,从幼儿园出来,和幼儿园的其它老师挥手道别
,她却看见停在校园门口旁边的轿车,轿车旁依着和她有着二面之缘的方风仪,
他凤度翩翩,仪表出众,宁可欣看见他,心里禁不住「噗通」地跳了几下。
宁可欣装作没看见他,打算视而不见走过。
「嗨!」方风仪从车厢内拿出一束红玫瑰,把花束递给宁可欣。
宁可欣一看见那束花,却皱起了眉头。
「你什么意思?」宁可欣瞪方风仪一眼。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方风仪笑了笑,看她浑身带刺,很
自然让他想起方安莉,不过限前这个幼儿园老师,却又比在舞林中打滚的方安莉
,单纯得多了。
「我们很熟吗?」宁可欣紧蹙秀眉。
「不算很熟,但也不算陌生。」方风仪仍然脸带微笑,「俗语说一回生,二
回熟,我很希望能够交上你这个朋友,而且……」
「而且什么?」宁可欣看着他,要他把话说清楚。
「而且你今天没了交通工具,我想你上下班也不方便,为补偿你的损失,所
以我来接你下班,看你要去哪儿也行。」
宁可欣听他这么一说,她都忘了没上下班的交通工具了,她沉默地看着他,
看他人模人样的,或者她可以信任他?
「怎么样?或者我送你去重新买一辆新车?」方风仪好心地提议。
宁可欣认真地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方风仪打开车门,做出个请的姿势,请宁可欣上车。
方风仪先带宁可欣到一家格调高雅,很有情调的餐厅。
「干嘛?」宁可欣看着请她下车的方风仪,张牙舞爪。
「吃饭啊!我想,先解决民生问题最重要吧?」方风仪很有气度地且彬彬有
礼。
宁可欣瞥他一眼,心想这男人还挺绅士的,方风仪见她没吭声,又追促一声
,宁可欣再瞥他一眼,姗姗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