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只低级趣味的狼
受荷尔蒙的驱动在深夜游荡
没有人给我过指引方向
我的下肢
还残留着青春时的伤
它让我游离在离地20米的地方
这躯体曾有最杰出的头脑
但已经被夜色毁于疯狂
神圣的阴茎一再地举起
想寻找真正的方向
那些把我造就成男人的器官。。。。。。
其实我想不到我会变成这样的,那晚跟朋克和小痴男本来是去易门酒店看看,但实在没法挑出稍微看得下去的JS,悻悻散伙。
我开着车,开始幻想我是个幽灵,在离地20米的空中看着我自己的车子在城市游荡。路过小西门立交桥的时候,四周的霓虹灯诡异地闪耀着,把锦缎一样的颜色映在了白色的车身,我的幽灵看不到车里有人在驾驶,我的车也似乎在迷幻的映衬下慢慢虚化蒸腾。。。。
道路在前,左,右三个方向,那个红灯好长!长到我把我的灵魂收回身体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身体和汽车,不在家的方向,这里是体育馆,拓东路的那个体育馆。
长长的路灯杆把茅一样的影子直指着我,我觉得被冒犯了!但没有胆子去挑战那无形的力量,刹那间的无能让我十分沮丧,头顶在方向盘,像被那路灯的影子戳死了一样,方向盘下面的膝盖和双腿像在流血,一点点流到了座椅,地板,开始淹没脚踝,小腿。。。。我看着看着,觉得挺满足。。。。。。我要是就这样被自己的血给淹死了,那该怎么办?
既然流血了,“疗伤”的概念应运而生,载着满车的鲜血,车轮划出了暗红的轨迹,我的幽灵大概又去了20米的高空,目送着我马上要流干的肉体和我流血的车,开进了昆明饭店,开进了水晶宫。。。。。
之后的,我大概都忘了吧,4个纤细美好的肉体在我身上翻飞起舞,8支莲藕般的手臂轻轻擦去了我的血迹,4条柔软湿滑的舌头不断钻进我身体所有的窟窿,我感觉轻飘飘的,像是变成了自己的魂魄,看着下方5具腐烂后复生的尸体纠缠不休。我记得她们的眼睛很美,妩媚而散发着迷离的光;我记得她们的身体很苗条,白皙玲珑,在浴霸的强光下像长城的峰峦一样起伏;我记得我进入了她们每一个的体内,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我全身的细胞都没空轻松下来,因为她们的手,脚,毛发,舌头一直在我腐烂的肌肤上游走不停。
空气里弥漫着她们的叫声,轻缓且漫长,浴室里流浪出来的白色水蒸气也没能盖住。
变了,我狂流不止的血变成了金色,因为女人们的身体变成了8段锦,缠绕着我,她们变成了缎子一般的毛发,植入了我那残破不堪的肉身,圆形的床变成了皑皑的白雪,20米空中的我,终于看见了狼。